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拖拉机魔皇怪人细嚼慢咽地咀嚼着吹雪的脸肉,隔着吹雪和一群分身,与龙卷对视,微笑。   吹雪的脸蛋真是柔软啊,带着因汗液和眼泪被蒸干而形成的细微盐咸味道,如同煮烂了的鱼肉那样入口即化,柔软包裹着控制表情的面部肌肉,最初软肉被嚼烂,后者吃起来又多了份嚼劲,耳朵里的软骨咬下去更是咔咔轻响。   有那么几秒,嘈杂的世界都静了下去,死一样寂静。   轰轰轰轰——!   引擎轰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叫撕开了这寂静!   “吹雪大人!!!啊!!!!!!”   满是坍塌的废墟中,一辆伤痕累累的重型装甲车冲出灰尘,履带碾碎一根根钢筋一具具尸体,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战马那样轰鸣而来!透过厚重的防爆舷窗,依稀可见愤怒至极的山猿正吼叫着,吼叫着将马力开到最大以至于仪表盘都爆满,双眼满是可怖的血丝。   “杂种…你这狗日的杂种……”   连向来以冷静著称的睫毛也是身体颤抖,他爆着粗口,面无表情地操着那挺车载重型机枪向拖拉机魔皇怪人火力全开,哒哒哒哒,弹盘疯狂送弹,报废的黄铜弹壳滴滴答答跳落在装甲板上,枪管都在持续射击下变得一片通红,随装甲车前行而向后拉出袅袅的白色烟丝。   “吹雪大人!撑住!!我们来救你了!!!”   莉莉更是扛着RPG和激光制导仪,在扣下扳机的同时以激光引导远方袭来的导弹打击,RPG火箭弹咆哮而出,长长的尾焰吹起她纷乱的长发,照亮她泪流满面的脸。   “逃…咳咳…快逃……”吹雪歪着头,拼命摇头,不成人形。   濒死垂危之时,她最忠心的属下来救她了,穿越千军万马,来救她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冲过去掀开舱门,将山猿,睫毛和莉莉都拖出来狠狠揍一顿,指着他们的鼻子喝问,咒骂,问那些愚蠢的家伙,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救自己?连姐姐都打不败的怪人,他们来了,除了白白送死,还能做什么?自己给他们的命令明明是边缘打酱油,保命要紧,瞎掺和什么?   真是好笑,真傻。   可如果可以,她更想抱住他们,紧紧地抱住他们。纵使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依然会有人记得她,甘愿为她献出生命,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所不惜。   连姐姐都过不来,他们还能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感觉真是不赖啊,真好,真好,真温暖。   不愧是我麾下最得意的小弟,不愧是「吹雪组」的得力干将。吹雪默默想。   拖拉机魔皇怪人被接二连三的炮火笼罩,装甲车还未停下,睫毛和山猿便只身跳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奔向她,一边呼喊一边伸手,要救她离开,尽管她都已经抬不起手了。   “走……”   吹雪从破损的喉咙中挤出一个长长的字节,小弟焦急的面庞越发清晰,也就代表他们离死神又进一步。   近了,近了。   二十米,十米,五米。   快了,快了。   “吹雪大人别怕!山猿会保护你!”山猿跑的最快,他已经张开双臂,就要附身抱起吹雪。   吹雪有些触动,换做以往,山猿是肯定不敢说出这种话的,说了肯定挨揍。但现在,这个男人正以他向来大条的神经和伤痕累累的伤口,还有那将要抱住她的手肆无忌惮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意。   却在指尖将要触碰到吹雪的刹那无力向前栽倒了去。   是拖拉机魔皇怪人,龙卷都奈何不了它,军队的武器又怎么可以?   “大人!大人!别怕,山猿会一直陪着你!”山猿不甘地伸手,快要碰到吹雪了,可就是差一点点,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怎么也碰不到。   他说着蹩口的誓言,他怕这会儿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从被吹雪打服提着衣领扔进「吹雪组」那一刻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大姐头,矢志不渝。   “谢…谢……”吹雪想伸手,却只能动弹几下手指,她的肌肉,已经在抽搐中坏死掉了。   “感人至深的爱情。”拖拉机魔皇怪人淡淡评价了一句,旋即挥手隔空抓起那辆装甲车,将还未来得及下车的莉莉尸首分离,然后将装甲车漂到山猿和睫毛头顶,松手。   装甲车砸落。   轰——   履带之下,血浆泼溅,骨骼死死卡进履带转轮里。   山猿和睫毛彻底没了生气。死了。   “很高兴认识你,大人。”   ——这是睫毛生前最后一句话,多年之前,当自己胡搅蛮缠让他加入「吹雪组」时,他第一句话说的也是这句,和这句一样平静。当时年轻气盛的吹雪就被这生死如常的性子震住了,勾起了兴趣。   “不…不……”往昔点滴浮上心头,吹雪眼帘无助地颤动,泪已流干,点点泪花闪烁。   拖拉机魔皇怪人挥手,操控装甲车一上一下,将二人彻底砸成一滩黏糊糊的肉泥。   “求…求你…杀了…我……”吹雪闭眼,记忆中第一次,她,屈服了。   彻底屈服。   “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会像母狗一样乞求么?真是伤脑筋啊,那成全你咯。”   拖拉机魔皇怪人走向吹雪,打算成全这几个多灾多难的英雄们。可刚迈出脚步,它便顿住了,它隐约感受到了什么,纹丝不动。   在看不见的地方,在火焰悄然改变行进的路线上,在被莫名吹散吹乱的灰尘中……有什么东西,来了。拖拉机魔皇怪人没有回头,它只是咧嘴一笑,便安然等待着。   等待那只愚蠢的飞蛾。等待那只注定扑火的飞蛾。   等待……龙卷。   分秒也不过是刹那。下一刻。   “杂碎!!!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   在地崩山摧移山填海的晃动中,在腾升而起直冲云霄的蘑菇云里,也在那天地都为之黯淡为之变色为之无光的冲击波中,双眼血红的龙卷愤怒至极地呐喊着,以凝聚毕生力量所能达到的最强一记稳稳命中了拖拉机魔皇怪人!   灰尘中,世界蒙芒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拖拉机魔皇怪人庞大的躯体隐隐站在烟尘里,巍然不动。龙卷还保持轰击的姿势,眼睛冷到能杀人,身上没有一存肌肤是完好的。   放手一搏,她不惜亲身突袭,却还是无法杀死甚至是伤到它么?   “姐…姐……”   耳畔传来女子微弱的声音,而后,一截冰冷的手指触到了龙卷的脸,在指骨碎裂的咔嚓声中,艰难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线。   龙卷浑身一颤。   “不,不不不,不,不……不……”她神情呆滞,喃喃自语。   此时灰尘悄然散去,露出吹雪那几乎不成人形的脸,她的身体被咬的血肉模糊,半只脸都被啃去,脏器从肚皮和阴道的巨大裂缝中拖了出来,随大小肠道一起在风中飘曳,粉嫩的直肠带着恶臭的排泄物从肛门中脱出了大半,如同她臀缝里长出的一根尾巴。   她的双腿更是如麻花般颤扭在一起,一截截断裂的骨头直直刺破腿肉,形成螺旋一样的诡异形状。   她的胸口也被贯穿了,被姐姐龙卷的手贯穿了,龙卷都能感受到她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和半截气管中喷出的微弱呼吸,那里仍然热热的,以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   “没事…的…快跑…快跑…跑…”   吹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想去推姐姐,下一刻却是脖颈断裂,头颅摇晃几下后滚落在地,断首处喷涌而出的血泉淋湿了龙卷半个身子,让她眼前一片猩红,朦胧一片。   那触着龙卷面庞的指头也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和脱臼的断臂一起,贴着吹雪被磨破皮的脚踝摇摇晃晃。   就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拖拉机魔皇怪人将吹雪挡在前面,挡住了龙卷的攻击,也让龙卷亲手杀死了她。   “杀人,真是不如诛心,母猪们永远也无法明白。”   拖拉机魔皇怪人狞笑着轻轻一推,将无首的吹雪拖着裸露在外的肠脏推向龙卷,趴在了她的身上,仿佛最后一次的拥抱。它要彻底瓦解龙卷的意志,从精神上杀死她,如此,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才算是真正有趣。   “吹,吹雪,吹雪……”   龙卷呆呆抱住吹雪,机械地去拍她的背,想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她,她的身体依旧温暖,余温尚存,却再也不能面带不满地推开自己,鼓着气说姐姐我以后一定会超过你。随着二人年龄渐长,心境成熟,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说过了,都压在了心里。   “吹雪,吹雪,我,这,吹雪……”龙卷嗫嚅着,感觉心都被抽走了。   吹雪至死都带着一丝惨然微笑的头颅咕噜噜滚在地上打转,停下时,眼睛直直对着龙卷。那颅骨碎裂的空洞里,白花花的脑浆和脑髓混合着血液泼了一地,两颗因过度充血而肿胀的眼球晃动了几下,也从眼眶里脱落,弹跳着滚进不知哪个缝隙中去了,再也找不见。   噗嗤——   龙卷的全力一击在片刻后爆发了最强的威力,力量轰然爆炸间,吹雪的身子由内向外飞速膨胀起来,肉膜被拉扯着,随后爆裂成无数大小不一的肉块,血浆如同水墨那样漫天泼洒,如同一场猩红色的死亡之雨。   肉体分解,吹雪独具女子身形的骨架也无法维持原形,密密麻麻的骨渣被这冲击力狠狠推着直接打进了龙卷的皮肉里,深深刺入她的眼球中、划破她的肩膀、埋入那对娇小的鸽乳、也迸进她紧致的一线小穴在脆弱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摧毁着骨盆和子宫。   像是嵌进她身上的、无数闪烁的碎砾。   龙卷却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般,仍然僵硬地作着拥抱状,好像那个女孩还在自己怀里,呼吸相闻。   吹雪……死了?   吹雪死了!   吹雪,死了……   龙卷猛然惊觉,原来世界是这么空的,空到只剩她一人,到处都飘扬着火和血,呛人鼻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后,她忽然凄厉地哭嚎起来,跪在地上疯狂去捡那些溅落的碎肉,像被抽走脊梁的狗一样爬来爬去,护着那些碎肉将它们堆到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妹妹起死回生,挽回吹雪的生命。   龙卷心中,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了。   精神彻底崩溃。   “是你!是你!你杀死了吹雪!”她揣着变成一团碎肉的吹雪,如同疯狗似的冲上去撕扯拖拉机魔皇怪人,被后者一脚踹开。   “不,是你杀了她。”拖拉机魔皇怪人摇头。   “不,不不,不不不……”龙卷被踢出七八米远,身体被几截扭曲缠绕的尖锐钢筋刺穿了,被钉死在了那块混凝土残骸上。   “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你的妹妹吹雪。”   拖拉机魔皇怪人语气无比笃定地重复,语气沉重,仿佛在忠实陈述一个铁打的事实。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她是我最爱的,最爱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杀她!我不可能杀她!”龙卷紧紧抱住臂弯里的碎肉,不让它们再掉下去,她将下巴抵在那些碎肉上,机械地重复着话语,“我不可能杀她,我怎么可能杀她她是我最亲的……妹妹啊……”   她低下头,止不住地啜泣,泪水打在吹雪的断肢上,很快消失不见。   “是龙卷你,杀了吹雪。”拖拉机魔皇怪人将龙卷也提了起来,便如之前它对待吹雪那样。   杀了吹雪…   杀了吹雪……   在龙卷心中回荡,久久不散。   “该你了,你那贱猪妹妹真是让我忍了好久,光只是玩玩奶子,我这鸡巴可远远不满足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一边舒展身子,活动因长时间插弄吹雪而有些僵硬酸痛的筋骨,一边挺着胯下粗壮坚硬的肉棒走向龙卷,硕大的龟头直直对准龙卷阴毛杂乱的小穴,马眼如同一道竖眼似地微微张合,不断有黏稠的白色浊液从中流淌,啪嗒,啪嗒,断断续续滴了一路。   那是远非人类能具备的性器官:不断充血下,拖拉机魔皇怪人的肉棒从根部开始,一点点渐变成了暗红色,冠沟和龟头处甚至呈现狰狞可怖的紫黑色!   完全勃起状态下,那根比很多马屌还长的肉棒足足可以达到40厘米——这是个能插穿任何女人小穴穿过阴道再从她屁眼里透出来的恐怖尺寸——被这样一根肉棒插入,绝对会直接死掉的吧?   啪,哒,啪,哒,在茂密粗硬的阴毛中,两颗睾丸被皱巴巴的精囊包裹着,随拖拉机魔皇怪人走动的幅度而不断撞在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死神在一下一下敲着钟,钟声至末时,这里就会变成龙卷的地狱。   “别怕,这个尺寸,顶多捅到你肺里,呵呵呵……”   拖拉机魔皇怪人嘴角已经翘了起来,它色眯眯地打量着,眼中只剩下一丝不挂的龙卷。   接下来它要做什么它想做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龙卷没有理它,仍然自顾自地低头,看着地上那摊碎肉。她仿佛不惧疼痛般磕碎自己的手指甲,用指尖沾上破碎甲床中的鲜血,在地上慢慢写了起来,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写的很用心。   那个词很简短,是很正式的用语,拖拉机魔皇怪人好奇地读了出来:   “ごめんなさい。”   ——对不起。   这是心灰意冷,渴求原谅么?   下一刻,龙卷趴在那团碎肉上,将手掌捂在胸口,原本微弱到快要消散的念动力在这一刻强撑着爆发,光芒闪烁,龙卷闷哼一声,死了,不留任何尸骨。   怀抱吹雪,龙卷自杀。   “真是一个母猪胎里生出来的婊子姐妹啊,性子都又倔又臭,宁愿白白死掉,也不肯给我爽一把,啧啧啧。”   拖拉机魔皇怪人眯眼,砸吧着嘴,似乎有些可惜,可惜失去了两个玩具,早知道成熟御姐和童颜萝莉,可都是它喜欢的类型啊。这就让它很不爽了。   “可我,是神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却是一笑,对着龙卷自杀的地方伸手,五指缓缓逆时针旋转,让那片区域时光倒流,将片刻前才死掉的龙卷一点点拼凑着……复活!   龙卷伤痕累累,一丝不挂而面色呆滞的身子重新跪在了那里!拖拉机魔皇怪人继续旋转,只见龙卷倒流回全面爆发的那一刻,又倒流回她刚刚察觉吹雪被凌辱呃瞬间,一格格向之前回溯着。   这一幕便如它以生命为权柄,剪辑一幅幅生动的幻灯片,最后将龙卷定格在她刚刚达到这座城市的状态。   绿色短发,着衣,吹泡泡糖,面带不屑。   逆转时间!   拖拉机魔皇怪人随手一挥,数条泛着黏稠机油的钢索一如之前那样捆住了龙卷的四肢和脖子,将她四肢分开,固定到它面前。   然后它打了个响指,时间溃散,龙卷猛然清醒。   “这?”   回过神来的龙卷无比吃惊,记忆中自己前脚才飞到城市上空,后脚怎么就被这个怪人捆住了?这是什么?谁的捆绑play玩笑么?   “嗯……”   不等她懵逼,拖拉机魔皇怪人就脱掉了她的鱼嘴黑色高跟鞋,凑到鼻翼狠狠吸闻起来,神色如痴如醉。   刚刚经历过长途跋涉,龙卷的鞋子里略微有些湿润,混着一股脚汗和皮革的味道,拖拉机魔皇怪人将整个鞋口都扣在自己鼻子上,吸闻那股女子馥郁的芳香,以及龙卷淡淡的体香。   这时候的她还没有经历过后面的恶战与生离死别,全身上下没有血污也没有伤口,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少女好闻的味道,还有因时间差而造成的可爱反差感,整个人都处在最美好的瞬间。   比起刚才那个一心念叨妹妹的行尸走肉,这样的龙卷,才更合拖拉机魔皇怪人的喜好,合它肉棒的尺寸。   龙卷被震惊了,脱自己鞋子还闻,这他妈是玩哪一出?   “喂!还我鞋子!最后一次警告!”   她厉声呵斥,刚要抬头,就被钢索紧紧绞住脖子,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随时不知道你是谁,可你这混蛋……”   龙卷的怒意被勾了起来,她挥手,想要直接从体内将拖拉机魔皇怪人撕开,却发现念动力都犹如泥牛入海般不见了踪影。   这?!   那一下,就算爆破和埼玉来了也不会毫无反应啊!正在龙卷心生惊骇间,拖拉机魔皇怪人已经抓住了她的小腿,在抚摸那光滑腿肉、用指尖傲娇踝骨的同时,张口,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脚!   “喂!混蛋!”   龙卷气得面色羞红,秀眉紧皱,不断释放念动力轰向拖拉机魔皇怪人,但却怎么也起不了效果,反而因为她自身的挣扎和扭动,让那些钢索都缠收缩地更紧了,手腕上踝骨上乃至于脖子上都被钢索磨破了一层皮,鲜血无声蔓延,仿佛用血做成的手铐和脚铐。   而在拖拉机魔皇怪人的口中,舌头卷逗着龙卷光洁的小脚,在她糖豆般可爱小巧的脚趾头上舔来舔去,舔舐柔软脚心闷闷的汗液,用舌尖细心地清理着她趾缝和趾甲缝中的污秽,同时也用牙尖轻轻刮擦她的脚背,感受龙卷脚背上血管和骨头的弧度。   “松开!松开!”愤怒下,龙卷隔空抓起远方报废的装甲车砸向拖拉机魔皇怪人,却在装甲车离地的一瞬间愣住了。   那个死掉的女孩……好像叫莉莉?对,三节棍莉莉,龙卷想起来了,她是妹妹吹雪的迷妹,也是「吹雪组」的人,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们不应该在外围待命吗?   吹雪她们呢?逃难的人群呢?军队呢?   “呃唔!”   龙卷大脑针扎似地疼,她咬紧牙关,世界都天旋地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噩梦般的事情。   “啵——”   在她痛苦的时候,拖拉机魔皇怪人已经品尝完了那对玉足,舔的小脚上都是它黏稠恶心的口水。这幼颜萝莉的脚果真极品,就像用白玉雕刻出来玉石一样,皮肉贴着足骨,骨肉匀亭,脚后跟也是软软的一团,没有任何死皮和茧子。   美中不足的是味道还不够大,也许后面可以让她跑个几天几夜,浸泡一下味道?   它一边想着,一边扶起肉棒,在龙卷小脚上蹭来蹭去,它的肉棒很老,蹭的龙卷足底生疼,就像被贴纱布刮蹭一般。   “滚啊!”龙卷剧烈抵抗起来,可随着钢索绞紧让她经历了如同吹雪那样三个来回的濒死窒息后,她终于算是安静了一些。   “你就是那个新出现的怪人……”龙卷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活撕了面前这丑陋的怪物。   “呵,你早该知道的。”   磨蹭完了龙卷那如月般弯曲的脚心和脚背,在肉棒充分预热后,拖拉机魔皇怪人冷冷一笑,旋即抓住她右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竟是硬生生将它们掰开,将肉棒整根都滑送了进去! “啊呃!唔!!”   两根趾骨被掰断的痛楚加上肉棒挤压趾缝撑断韧带的撕扯感让龙卷不禁痛呼出声,面色潮红,都说十指连心,这会是何等的痛楚?   拖拉机魔皇怪人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同时也挺身送胯,将那处在两个趾头趾缝间的肉棒顶到了根部尽头,精囊都能感受到她脚心的柔软和温热。它就这样反复抽送起来,剧痛下龙卷下意识地收缩脚趾,带给肉棒一种类似于阴道的、被挤压的奇妙感受。   “呃!”   果然对男人来说,只要有洞,就能抽插,半个洞穴都可以。   “唔!”   龙卷被钢索束缚着平躺在空中,在肉棒抽插带来快感的同时,拖拉机魔皇怪人的目光不禁顺着那粉嫩的趾头向远方滑去,看见了她曲线玲珑优美的小腿、带着薄红的膝盖、被黑色开衩长裙遮掩的大腿和大腿根部的凌厉线条,往上,裙摆之中,就是她那向来不穿内裤的美丽小穴。   在往上,是龙卷萝莉娇小的身子,水蜜桃般的乳房,还有那因痛苦而五官扭曲的童颜,不解的神色中带着被侵犯的愤怒,真像吹雪。   灰尘飘扬,天色昏暗,火光下她原本碧绿色的短发染上了一些深沉的黑色,就如同她此刻的处境一样。   “呼……婊子!”   当龙卷的趾缝已经被扩张深可见骨足足掰开了原先二分之一的程度时,拖拉机魔皇怪人长出一气,将存量惊人的精液悉数射了出来,滚烫而黏稠的白浊如巨龙般喷到了她血淋淋的脚踝上,染白了她的黑色开衩长裙,也溅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吼间。   “呸!噗!咳咳!”   精液突然射进口中,刚好射到了气管上,龙卷一时喘不过气,恶心地呕吐起来,唾沫星子四溅。   这还不够。   拖拉机魔皇怪人操控钢索,将龙卷的两腿从脚踝处捆在一起,向外侧曲起她的腿,让一白一红的两只脚心面对面相贴,形成一道同时散发着血腥和足底幽香的洞穴。   它挺枪,在肉棒还未完全射完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插了进去,同样是一插到底,同样是精囊撞在脚趾头,不过这次,因为龙卷被迫最大程度地屈腿,所以龟头穿过她的脚心后没有停下,而是直接插入了那紧致幽深的小穴中!   噗嗤——   拖拉机魔皇怪人全力送胯,几乎压得龙卷腿骨和骨盆折断,终于将龟头恰好顶到了她的G点上。   “啊!滚…滚!停下!停下!”   龙卷大喝,下体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更让她慌乱的,除了腿骨都要被粉碎的痛苦外,还有龟头顶到花心而从下身袭来的快感。   舒爽至极。   “真他妈紧啊。”拖拉机魔皇怪人也不多废话,在龙卷交织着咒骂、呻吟和痛呼的声音中,噗嗤噗嗤抽插起来。   一次又一次射精,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子宫,到最后龙卷的小腹都肉眼可见地隆起,穴口向外溢精,肚子一片温热。   令龙卷也是羞耻地直入天堂,身为一个拥有强大念动力的超能力者,竟然会被那种下流的快感夺舍思绪,令龙卷感到一股荒诞。   “来吃点东西……”拖拉机魔皇怪人抽出肉棒,随手抓起吹雪散落在地的碎肉,邪笑着往龙卷嘴里去。   龙卷本能地闭嘴,却在看到那些碎肉的时候,刺痛脑海。那些碎肉触发了她内心最深处的什么东西。   紧接着,属于前一个灵魂的记忆突破时光的桎梏,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前后相差不过半个小时,自己就在妹妹的断肢残骸上高潮!   “吹…吹雪!不不不不!”她绝望地扭动起来,这一次,钢索也无法阻止那怒火,她的手脚被钢索尽数缠断了,却依然在空中疯狂哀嚎着咒骂着,整个人都扭曲如蛆虫。   因为复活的特殊性,此刻这副躯体里,有两个龙卷,后者刚刚自杀。   两个龙卷在脑海中排斥争权,让她双眼翻白,七窍流血,肢体胡乱僵动,如同死人。   拖拉机魔皇怪人捏开她的嘴,将那些沾着稠血、精液和泥土脏灰的碎肉块强行往她嘴里塞去,逼着她咀嚼,逼着她吞咽,身不由己之中,龙卷感受着口腔和肚子当中满当当的肉块和越来越撑的涨腹感,翻白出血的眼中不禁留下泪来。   片刻前,她杀死了吹雪,片刻后,她又吃了她。   泪水如注,泪线冲散晕开了血。   等她的胃里再也塞不下更多肉块的时候,拖拉机魔皇怪人便抽出她断肢处的一小截臂骨和腿骨,也塞了一些碎肉进去,她的直肠和小穴中,碎肉更是堆到了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碎肉不够时或者还有空隙未塞满时,它便回溯时光,复活吹雪后当着龙卷的面杀死她,肢解她,甚至好几次让龙卷亲手宰掉吹雪,用吹雪的鲜血冲刷龙卷的身体,看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一次又一次突破实力也打不败它,亦听她哭嚎的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   到最后,龙卷体内都是吹雪的碎肉,姐妹二人就以这种方式,再次重逢,再次“拥抱”。   “呜呜呜……呜呜呜……”   龙卷从未如此无助,同样的打击接连几次发生在她身上,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想死都不行。重重痛苦交织着撕裂着她的脑海,两个灵魂的排斥最后也往往会殃及大脑,有一次这斗争之激烈甚至让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黏稠的滚烫浆糊,在脑壳里摇来摇去,最后白花花的脑浆从眼眶、鼻孔、耳朵与口中流淌,哗啦啦打在地上。   而下一秒,拖拉机魔皇怪人就会复活她,让她再承受一遍之前所受之和,于是她的灵魂和生命便被死死困住了:   活着,遭受非人折磨和灵魂的愧疚,闭上眼都是吹雪死去的惊诧面庞。   死掉,就会被复活,周而复始往复如此,死亡不再是解脱,不再是噩梦的终结。   “相信我,咋俩的乐子远远多的是。”   钢索固定好龙卷,拖拉机魔皇怪人狞笑着随手拼出一把消防斧,将冰冷厚重的合金斧背对准龙卷因塞满碎肉而高肿的肚子,试了几下角度后,高高抡起,然后又狠狠砸下!   噗~~~!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   斧背重重砸在龙卷肚腹上,将隆起的肚子砸得深深凹陷下去,在震碎器官、肠道和身体组织的同时,也压迫着肌肉,让龙卷身上从口腔、下体两穴和包括断肢在内的所有开孔处齐齐喷出吹雪的碎肉和她自身已经所剩无几的鲜血来!   噗噗噗噗噗——   重压首先推着碎肉破开龙卷的口腔,直接顶爆眼球从眼眶喷溅而出,几坨软绵绵的肉靡从鼻孔和耳道里喷出时被挤压成条条乱舞的肉丝,看起来像是从龙卷五官中爬出的恶心长虫;她的乳房被破开,碎肉混着黄黄的人体脂肪从奶球内部像冲破两团橘子那样爆溅而出,让整个乳房都炸成朵朵绽开的肉瓣;更多的碎肉则从最深也是最宽的阴道中涌出,连带着将整个子宫都脱了出来,这一幕极具视觉效果,拖拉机魔皇怪人捏住子宫,一把扯出,于是龙卷体内的大小脏器都争相滑落,噗啦噗啦掉在地上,堆起一个散发着不知名恶臭呃小山丘。   血肉从肛门噗啦啦喷射,震得柔软娇嫩的菊肉疯狂颤抖。   将她整个人都喷走了。   “操,这母猪真他妈不经玩,只砸了一下就这样了。”   拖拉机魔皇怪人捡起吹雪断掉的手和脚,胡乱塞进她的肛门里,而后接连手起斧落,将龙卷砸成一滩碎得不能再碎的肉泥肉酱,最后几次他换成了斧口,将那残骸彻底肢解。   “呸!”   它狠狠唾了一口浓痰。   旋即却又倒流时光。   不过还好,下一次,龙卷的噩梦,可是要直接从他抡下斧头的那一刻开始了。嘿嘿。   ……   不知多久后。   “别…杀吹…吹雪,我什么都…可以做……”   龙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主动分开小穴卖力地去舔面前的肉棒。又一次复活,她和妹妹都完好无损,隔着咫尺之距。   “唔唔!唔唔!”吹雪的嘴被堵住了,她的煎熬,比姐姐只多不少。   “啧,玩的有些腻了,这样吧,你宰了她,然后吃掉,我放你走。”   咣当。   拖拉机魔皇怪人扔给她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意图不言而喻。虽然姐妹俩之前也相食过,但那是被动的,充满着抗拒,这一次,它很想看看在生与死面前,她们的亲情到底会有多深,人性能否经得起考验,能不能被这刀子斩断。   “求求您…我…不可能这样做……”龙卷梨花带雨,娇冷的脸蛋上满是浑浊的精斑,“我能否…能否用自己的命…换您放了她……”   她的声音那么凄凉,如同霜一样。   “喔,行吧。”拖拉机魔皇怪人思索片刻,同意了,相比起宰杀他人,让一个萝莉自残而食的场面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反正……它的诺言一文不值。   可这份承诺已经占据了的龙卷全部思绪,得到允许后,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握紧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去!她同样信不过拖拉机魔皇怪人,可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么?   自残全身,直至自然死亡,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最后一下刚好绞碎脑子。   希望,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抓不着,看得见。即便抓住了,也不知虚实。   “等会儿!”怪人喝住她,扣掉吹雪的一只眼球作为惩罚,笑着道:   “可别囫囵吞枣啊,要一口,一口,吃。”   最后几个词,他拖的很长很长。   龙卷只得放弃自杀的打算,也放弃使用超能力,她颤抖着脱下衣服,握紧刀柄不知从何下手。   “唔!唔唔唔!!”吹雪挣扎。   “就从奶子先开始。”怪人强迫吹雪张开眼,看着龙卷。   “好……”   龙卷深吸一口气,低头,左手托起小小的鸽乳,右手则持刀将刀刃抵在樱桃似的乳头根部,缓缓发力向前推去。刀刃很锋利,只是刚刚接触,便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来。   “没事的…”   下一刻,她咬紧牙关,一刀切下乳头,疼得浑身抽搐,汗流满面。乳头被切,血和油从断口处喷涌。   龙卷颤抖着,将另一个乳头也切下,一起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她吃的那么艰难,仿佛在啃咬一块钢铁。   “说说,什么味道。”怪人笑道。   “很…软,和软糖一样,有嚼劲……”龙卷一掌打在喉咙上,才算是咽了下去。   “好,继续。”   怪人示意。旋即看着龙卷一点点切下她自己的乳房,切下耳朵,剁掉两根手指,剜去肥腻的大腿腿肉,还有比乳头更可爱的阴蒂,乃至于一只眼球,她都强撑着扣了下来。   然后逼她全部吃下去,每吃掉一处,便说出真实的感想:   “龙卷的…骚奶子吃起来就像剥了皮的橙子一样,脂肪很油腻,腻在嘴里有些腥…肉…肉要用力嚼才行……呕……”   “耳朵…耳廓很脆,软骨连着…连着龙卷下贱的皮肉…怎么咀嚼都会有骨渣的声音……耳垂很绵软,咬几下就成…成了一团肉靡……”   (呕吐片刻)   “别杀吹雪!龙卷吃!龙卷吃!!”   (乞求)   “龙卷的手指头…皮很薄…要慢慢啃…才能把那些藏在指骨里的肉给…吃赶紧…指骨也可以吮吸…趾头的话…啊呃…和手指头差不多,但有点汗臭味…”   “啊哼……大腿上…嘶……肉块最多了,口感也很柔…但是…啊呜……但是不怎么好吃,和脱了水的猪肉…不,和脱了水的死肉一样……”   (抽气声)   “呜呜……龙卷的骚穴很臭,很腥,所以…所以阴蒂有尿的骚味…口感和耳垂差不多……”   (妹妹哽咽,姐姐呜咽)   “啊啊呃…眼球…眼球表面有点脆,虽然看起来很像…嘶唔…很像鸡蛋,但是咬碎后,汁液就会…会跟丸子那样在嘴里爆裂…眼白和蛋白差很多…啊啊啊……对不起大人,龙卷流泪了,所以眼球吃起来很咸…对不起……”   “呵,没事,你只需要用心脏弥补就好了。”拖拉机魔皇怪人依然笑。   “好…好……只求…求您放了吹雪……”   在拖拉机魔皇怪人亲善的笑声中,龙卷呆若木鸡地反握刀柄,一刀捅了进去。   ……   不久后。   灰尘中,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跪倒在尸体前,哭声那么悲怆。   ……   又是不知多久后。   “现在我开始讨厌你们了。”   拖拉机魔皇怪人一边咀嚼着扯下来的阴唇,一边剁下姐妹二人的头颅,随便找了个钢筋串起,别在腰间。   旋即它收回分身,面向远处那虽然支援却迟到了太久太久的英雄协会众人,森冷一笑。   那群乌合之众里,有个披着红色披风、穿黄衣、带红色拳套的光头很是显眼……可惜是个男的。   不过依然可以从他开始,进行这场屠杀,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   那就从他开始咯。 第5章 约书亚:周末如常   【1】   “秋子,开始了么?”   男孩侧身倚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笼罩在晨雾里的城市,轻声问。   雾气将那些高耸入云的钢铁森林朦胧成了一道平面上的剪影,也将朝阳淡化成一圈模糊而又温吞的光晕,让厚重的云层成为城市背后宏大的背影,仿佛什么故事里说的云上国度一样,随时都会随着风飘走了。   只有电子广告牌上闪烁的女体广告依稀可见,那些巨幅广告中的女奴们或翘臀,或掰阴,从她们粉嫩阴道中流出来的白色淫水黏稠地和牛奶一样,仿佛就那样流进了雾气里,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   “抱歉,少爷,老爷马上有一场政府会议要参加,夫人则作为财团代表陪同出席,所以恐怕在今天早上,他们是无法与您直接通话了。”   房间内,名为绫秋子的女孩俯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身为女仆,她的衣着却不是洛丽塔或者哥特式的任何类型女仆装,而是穿着东方式的银蓝色汉服长袍,举手投足间也流转着优雅的东方韵味。   她的长袍上以银线绘着造型精美的流纹,有长云,有飞鹤,有明月,也有星。长袍是男孩花天价从某次拍卖会上拍下买来的古物,在此之前它的主人是位公主,此刻时光千年转瞬即逝,让这个女仆看起来也像位公主。   顶级丝绸材质制成的面料很轻柔,完美地衬出了她窈窕的身线,因为太过轻柔薄软,所以长袍看起来就像贴在了她身上一样,让匀称的锁骨和两颗小巧的乳头都清晰可见。   她的黑发以银簪束在一起,鹅蛋一样的面庞是最自然的素颜,没有任何妆品修饰也显清水一样的美丽。她的眉宇一如柳枝般纤长,凤眼、琼鼻与玉唇共同勾勒出温婉玉碧的面部线条,侧面看去脸部起伏的曲线就像一池水那样顺畅那样柔软,恍惚间直叫人觉得那不似人间的女孩,而是从清空皎月上下凡而来的仙女。   她是男孩人生中第一个女仆,也是唯一一个形影不离随时伴身的贴身女仆,某种意义上是他的半个亲人——这在以男尊女卑为基调的国度里,这是很罕见很罕见的关系。   男孩只要最好的,即便只是个仆人,他也会给她最好的,让她如同公主一样闪耀。   “哦,那就留视频信箱吧,明后两天我都不在家,免得让二老操心了。”男孩在落地窗凝结的水雾上用手指勾勒着远方城市的起伏轮廓,头也不回地吩咐。   清晨的帝都总是这样雾蒙蒙的,从男孩十二岁起在这里住下时,便一直如此。   四年来,每天早上他都喜欢这样靠在窗边望着,端着一杯热的温温的且不加糖的手磨咖啡,望向那座被权利、金钱、欲望和性爱交织的城市,直到那些雾气在某个时间被暖暖的阳光化开,露出城市铁灰色的冰山一角来。   这种云破日出的感觉,很有意思。   “那现在就可以了,嗯……不过您要快一些,毕竟马上要上晨课了,再不走,您就得迟到了,倒时肯定又会被老爷夫人数落一通。”   绫秋子闪着眸子,语气轻快,她一直都不理解城市有什么好看的,所以也一直不理解小少爷在想什么。   要知道,别人家的男孩子早晨醒来第一件事都是随手拉过某个女仆求欢,不肏到肉棒疲软绝不停下,射出几发的量后才开始新的一天。   可自己的小少爷从来不这样,他总是起的比自己还早,醒来后就一直眺望窗外,时而喝茶,时而读诗,时而写一些东西,自律到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男人,而是从什么久远歌剧中走出来的小君子。   小小年纪,他便对性爱有自己的玩法,而且从不过分纵欲,这在帝国男性中同样难得。   “好。”   男孩一把擦掉那些轮廓,低头抿了最后一口咖啡,然后轻轻将咖啡杯放下,走向一旁的屏幕前,坐下,如同往常一样看着摄像头,微笑。   “嗨,爸爸妈妈,早上好,本来想和你们通视频,不过鉴于你们有事,就改留信箱了。   “嗯……生活上,过去一周我都还好,老样子,乏善可陈,循规蹈矩,没什么可担心的,家中事项都有秋子在打理,一切如常。   “学习上,这次期末考试我拿了全校高级部的第二,《现代性奴概论》《世界学》这些主修课程都是满分,失分点在《思想》上,我讨厌这门洗脑课,无聊透顶,通篇大论都是教女人们效忠帝国,顺从男人,教材组到底是怎么把几十万字废话加进去的?所以学不学我觉得都无所谓了。   “下学期的课程里,我想选《性奴饲养》,我围观过学院的公开课,私认为老师们的饲养方法很有问题,男人的精液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而不是直接一箱箱倒进餐桶,让那些性奴女孩儿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着吃,我想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   “是不是很好奇谁能打败你们的儿子?哈,第一名是个东方女孩,很漂亮也很优秀,我在学校里的闲暇时间和零花钱几乎都花在和她做爱上了,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她的身体就像毒品一样吸引我——原谅我这么说,不出意外的话,我想这辈子就是她了,等她毕业后就直接买下,终身买断。”   “就这些了,这个周末我不在家,想去买几件东西,不用让管家来接我。   “爱你们的,约书亚·摩根,勿念。”   屏幕闪灭,绫秋子细心地将手臂挽在约书亚·摩根肩上,替他系好绣花领巾。   “走吧,秋子,送我去学校,早餐我在车上吃。”   约书亚仰面,吻了下秋子的手,女仆的眼瞳很清澈,他在那光滑如镜面的弧度中看到了自己。   “唔~”   女仆娇吟一声,感受着约书亚扑面的体温,唇边的湿润,心跳不已。   无论已经看多少次,她还是会为小主人的面容而惊叹。   他的肌肤白皙而光洁,刘海梳的整整齐齐,一如雕塑般立体的五官在给人以俊秀之感的同时,也被窗外茫白的晨光投出了深邃的阴影,透着一股过目不忘的阴柔。他穿着绣纹古典的黑色衬衣和长裤,衣服熨地平滑笔直,没有丝毫杂乱的褶皱,明明是男孩之中再寻常不过的着装,却莫名地尊容,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还有他那殷红色的奇异瞳孔,水灵的眸子里简直像绽开了夜玫瑰一样。   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稚嫩面庞。   “啊,少爷,别忘了吃药!”   想至此处,绫秋子赶忙提醒,扭捏着从自己柔软胸脯前饱满丰硕的乳缝中挤出一粒药丸来,这粒药丸她已经夹在胸前一夜了。   约书亚曾问过绫秋子怎么看待自己的异色瞳孔,当时她想了想,说有点像兔子,他再问,她想了想,又羡慕地说像玫瑰。   “嗯。”   约书亚起身,凑到绫秋子温润的双峰前,一口含住了那粒药丸。他喜欢任何带着女子淡淡乳香的东西,所以要绫秋子将药丸夹在乳缝里,也要求家里每个女仆都这么做。   就像他一直喜欢枕着她的乳球睡觉一样,软软的,很舒服。   “下午司机会来接别的女孩儿,我们去老地方。”   而后,约书亚拍了拍女仆的脸,给她披上狐裘衣,一起出门。   这时专车已在院落的石子路上等候多时了,带着白手套的侍从恭敬地拉开车门。   他很想随时随地都带着收藏室里那些无比精致的女孩儿们,可惜学校规定不允许,就只好让她们每天放学时在校门口等候了。   母亲曾问约书亚要不要去城里住,毕竟不用受舟车劳顿之苦,也可以结交更多的朋友们。对此约书亚拒绝了,未来是像父亲一样进政府工作,还是在母亲的企业里谋个职位,他都无所谓,他只喜欢清静的地方,不屑于去结交所谓的贵族子弟富家女孩们。   四年前第一次来首都上学时,约书亚就讨厌那些高大的摩天楼,住在那里,感觉就像被无数伫立的钢筋混凝土组成的森林给困住了。巨幅广告牌上玩了命一样呻吟的女优更是吵的他睡不着觉,一度失眠了好久。   这种所有男人都习以为常的氛围令他很不适应,所以他花了整整四年时间将这个哥特式风格的郊区庄园变成了自己的小天堂,大到藏品陈列室的布局改如何修改,小到自己花特殊渠道天价买来的生日礼物[教廷母马]应该怎样摆放……俨然如家。   车门关闭,引擎无声发动起来,约书亚和绫秋子上了后座。   后视镜里,一排排女仆轻轻挥着手,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车内,约书亚闭目养神,眉宇不时微跳,似乎在忍耐什么一样。绫秋子则颇为担心地给他做着神经按摩,缓解他的痛苦。   “昨夜没睡好?”   司机一边注视路况,头也不回地问。他在摩根家族为这些金字塔尖的主人们开了三十年的专车,服侍着这位小少爷,也服侍过他权势滔天的父亲和尊荣华贵的母亲,有资格这么问。   “嗯,昨日考试忘了吃药,劣化迹象有些加重了,夜里睡得不是很好,不过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约书亚依旧闭着眼,试图缓解眼球中火烧一样的痛楚,缓解刚刚那颗药丸带来的副作用。他不禁握住绫秋子的手。   “很痛吧?”司机轻声问,他总是喜欢和后辈们聊天。   “是,很痛。随年龄渐长,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痛到我都想要不要抄起祖父的佩刀自我了断算了。”约书亚自嘲一句,并不打算隐瞒。   他同样喜欢每天在上下学的路上和这位见多识广的司机聊聊天,打发时间之余,也能收获一些不同的看法。   “所有人都求之不得的劣化病,被视为尊崇身份地位象征的劣化病,只有开国功臣才可以遗传的劣化病……少爷您就这么抗拒么?我还记得您出生的那天,您的父母可是非常高兴摩根家出了一个劣化人啊,当时老爷还专门给我看你的瞳色,我很多年都没见他那么开心过了。”   司机语气平淡,陈述着事实。如果约书亚一直服用那药物,他的寿命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可如果坦然接受这个现实,他的生命甚至能轻松突破百岁。   摩根家族自先祖死后,已经好几代没出过劣化人了,直到约书亚的出现,可这个有些叛逆的孩子是那么讨厌他的血统,总是不肯按家族规定好的人生路线来。   “劣化人,啧,这名字很好听么?”约书亚反问,从小到大他被无数次问过这个问题,已经习惯了。   “并不,平心而论,它会让人变成怪物,在医学上更是低等的名词。”司机迟疑片刻,如实回答,“但与此同时,它也会带来无尽的财富和权利,您应该以此为荣。”   “既然权利和财富我都有了,那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以一个不治的疾病为荣呢?仅仅因为社会的认同吗?”   痛意消释了不少,约书亚睁眼,侧目望向车窗外飞掠的杏树林,“我必须定期服用保持正常人形的药物,必须压制这种病症,因为我不想变成那些丑陋恶心的、脑壳里都被女人奶子和生殖器填满的怪物,不想残暴也不想漠视一切,那样的约书亚·摩根也就不再是我。”   “这个国家就是畸形的。”约书亚语气冰冷,毫不掩饰他对某些东西的厌恶。   绫秋子吓得低下头,不敢看也不敢听,这些话可是很“禁忌”的。   再次睁眼时,他原本瞳孔中那抹显眼的殷红已经淡化成了一点点红色,看起来像嵌进去的宝石一样。   当初绫秋子羡慕他瞳色,用吟诗一样憧憬的语气说那是玫瑰的颜色,是来自天堂的玫瑰。约书亚就笑着摇头,说他宁愿这玫瑰败了才好,就算是玫瑰,那也是从地狱来的,它的花瓣非凡不柔软,反而灼人心魂。   “再者,你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约书亚看着司机的侧脸。   “因为您正享受着这种畸形啊,您的父亲是帝国教育部的副部长且已经钦定要转正,您的母亲则是联合集团的千金之女,背靠帝国首屈一指的超级财团……您的优渥生活,脚下的高级轿车和一切的享受都由这种畸形提供,您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可笑么?”   司机也毫不掩饰对少爷幼稚心态的抨击,他知道少爷讨厌虚伪,所以与之交谈从来都是肺腑之言,从不撒谎。   “……是的,这就是令我困惑的地方。”约书亚低头,语气软了下去,他终究做不到把两者分开。   “请告诉在下,您在学校里买过多少女孩?和她们性交了多少次?”司机从后视镜中凝视约书亚的脸。   “从不计数,但是我善待她们。”约书亚把玩着车内用以装饰的吊坠——一个被钉死在阴茎状十字架上的裸体女人。   他从不虐待女人,摩根家族向来如此。   “善待?您真的认为,您在对待女性这件事上,和那些被您所鄙夷的劣化人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如果不是这种畸形让那些青春女孩们自幼接受着自身是男人玩物用品的价值观,您还能以一点点小费就买下她们的贞操,享受她们的温存?”   司机加重了语气。   “可我付她们钱,给她们想需要的任何东西,给她们梦寐以求的优渥生活,代价仅仅是享受她们的身体,除此之外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在别人那里,她们只会被百般蹂躏虐待,结局只有死亡和被丢弃,连坟地里都不会给她们留位子。”   约书亚挺直身子,试图争辩。   “所以呢?您不还是能随心所欲购买看上的女仆性奴,将她们放在府上如同放置一件玩物么?这东西是畸形固然没错,但同时也是男人的福音啊,您应该安然享受才是,若您真像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抗拒,就应该加入那些女子解放阵营去,将枪管对准帝国。   “您总想反抗些什么,自以为与众不同,但是您的心性并不成熟,依旧是个稚嫩的孩童,就像现在网络上年青人常说的‘中二病’一样。”   司机的话极其锋利,仿佛舌头里卷着刀。   “够了,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活。”   约书亚冷冷地结束了这个被带向偏路的敏感话题。   他松开手,吊着挂坠的绳索无声晃荡,让十字架上女人享受的面庞有些看不清。   如果司机这番话传出去被任何人听到,他会被直接逮捕然后进监狱,帝国法律就是这么写的,到时即便是家族律师团都保不了他。   不过……自己真的关心他吗?还是仅仅被说中了痛处?   “如您所愿。”   司机依旧没有回头,他升上遮挡版,分割前后座位的空间,给少爷和他的女仆留出小小的隐私地带,而后专心开车。   “唔~少爷……今天,您想要秋子怎么做?”   绫秋子在主人耳边吹着气,很熟练地将手搭在他的胯下,感受着那根小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坚挺,简直如同钢铁一样。   “真大呢~少爷的大肉棒,一定已经流出了点点精液吧?”   绫秋子缓缓跨坐在约书亚身上,在扭动下体隔着裤料摩擦他肉棒的同时,也用那双灵巧无比仿佛能翻飞出花儿来的手不断抚摸刺激着男孩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四年了,她对小主人的身体再清楚不过,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且竭尽所能用自己的身体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能让人心都软下去。   “呼……”   约书亚被这电流一样的性快感刺激到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享受过她多少次,他还是会为她倾心,绫秋子的身体就像一瓶经口留醇的陈年美酒那样令人陶醉,令人总是欲罢不能。   “唔~嘛~”   绫秋子一口含住约书亚的耳垂,用齿间轻咬他的耳朵,同时不断分泌唾沫,用灵活的舌头将他半个侧颈都舔的湿漉漉的,约书亚都能清晰考虑到她的呼吸如同送来的暖风那样从衣领流进了自己身体里,吹得他一痒一痒的。   但这并不是令人难受的抓痒,而是感觉奇妙的舒痒,绫秋子总是能在给他以无尽享受的同时很好地把握住那道界限。   与此同时,绫秋子高高撅着曲线丰美的蜜臀,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约书亚呃身上,用自己丰满如山峦的巨乳来回地磨蹭他的胸膛,约书亚只觉得有两团绵软软的棉花糖贴在了身上。   在嘶磨男孩耳垂的同时,绫秋子还解开了他的裤带,洁白的芊芊玉手不断游移着伸进了他的裤裆里,穿过阴毛抚摸那根尺寸硕大触感狰狞的巨龙来。   “秋子……”   约书亚不禁抚摸起绫秋子柔顺如流云的黑色长发,所见是她的绝美脸蛋,所听是她婉转悠扬的呻吟,所闻是她好闻的体香,所触是她娇柔的身体。   “嗯唔~~~”   他不禁在绫秋子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下,后者顿时发出天籁般的回应,他解开她的衣领,柔软的古装随之身体而滑落。可衣服褪去后并没有应有的雪白肌肤,反而露出那紧密贴合、且覆盖了她身子上绝大多数部位的密封乳胶皮囊。   透明的胶质皮囊之下,是绫秋子鲜红色的肌肉,那股鲜红色从她皮肤尚且完好的脖子处一点点向下渐变成了猩红,反射着清晨芒白的光线。   那张皮囊是如此贴身又如此纤薄,隐约可见肌肤下血液的流动,血管的脉络,如果此刻用强光照射的话,还可以隐约看见这位女仆身体里的骨骼与神经束丛。   这一幕如若不是带着香艳的意味,肯定会让人心生误入屠宰场的恐惧来。   衣物褪到了她的腰臀部才停下,她的两团柔软巨乳也是裹着乳胶的,猩红的巨大奶球上只有两颗乳头的部位完好无损,特制的渔网乳架将奶头和绫秋子的肩胛连在了一起,这样在拉力的作用她的乳房始终都可以保持挺翘的状态,不会因为一些原因而像中年妇女那样下垂了去。   约书亚透过乳胶皮囊一把抓住了绫秋子的奶球,不用于人体天然的肌肤,这类皮囊在温热和柔软之中带给了女仆的身体以一种坚韧,把玩起来非常有触感,就像捏着一块充满气的皮球似的。   “呃啊~主人您…啊啊……真坏呢……”   绫秋子娇吟一声,感受着自己的乳房在小少爷手中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坏坏的小少爷甚至将自己的乳头给摸到硬硬的,然后将它们在指头间弹来弹去,享受这种乳头划过指尖的快感,就像弹着不倒翁似的。   “小坏蛋~吻我~”   绫秋子一边用指尖按着约书亚的马眼、用旋握法刺激他硕大肉棒上的冠沟处,一边以极其迷离而又充满媚态的神色凝视着约书亚红色的眸子。   被如此挑逗,约书亚那份属于青春期大男孩的色心哪里抵得住?当下便一口吻住了绫秋子的柔软小唇,用舌尖轻扣她的牙关。绫秋子知心会意,立刻就松开了牙齿,让小少爷的舌头得以轻松进入,与自己的舌头一起相互纠缠起来,二人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口津,欲望和荷尔蒙在这辆飞速行驶的豪华轿车里升腾,如同火焰一样升腾。   “呃啊~”   “呼……”   随着情欲高涨,绫秋子猩红色的身体竟是逐渐起了变化,一点点肤色从她的锁骨处慢慢蔓延开来,如同在水中晕开的墨色那般扩散,让她曲线优美的肩畔处开始有了人形,就像那些被扒掉的皮肤又重新长回来了一样。   这一幕是如此惊悚又是如此美丽,就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给她猩红色的身体上色一样。   那东西叫……欲望。   这一幕如果让任何帝国男人看见,他们都会误以为那是南宫婉然——一位著名的帝国女权革命家,国母级性奴,万千追求平等女权利益的女性的领导者,同时也是任何人都能操的淫贱母狗和扒皮者。   身为国母级性奴,那位南宫小姐名扬四方,可她最出名的,不是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也并非她身上自带的的睿智与温婉,而是她的皮肤或者说改造方式。   南宫婉然很早之前就被剥掉了脖子以下所有部位的皮肤,大半个身子都包裹在量身打造的密封乳胶皮囊中,这种皮囊或者说“衣服”一来可以隔绝细菌,以特制的合成体液维持她身体的电解质平衡,二来也可以让人随时随地都欣赏到一具体无完肤的身体,激发起男人内心最深处的邪念来。   当初,年幼的约书亚只是遥遥见了南宫婉然一面,就再也对她那身被剥了皮的美丽身子忘不掉了,很长时间里都想亲自体验一下与南宫婉然性交的滋味。   但是,南宫婉然的身子实在是太脏了,被不计其数的男人玩过,是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玩她,身上沾过的精液可能比她淋的雨还多,吃过的肉棒简直无法计数。   这对于有精神洁癖的约书亚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他无法容忍自己的肉棒被一张被万人骑的穴给玷污,亦是无法容忍南宫婉然那副假惺惺的做派,那贱人嘴上说着什么“女性平权”“号召女性站出来”,暗地里不过是条帮助帝国嗅出反抗思想的剥皮母狗罢了。   事情总能退而求其次,在征得绫秋子的同意后,约书亚花重金改造了她的身体,改造方式与南宫婉然如出一辙。   彼时的绫秋子还是个刚刚被买下的女仆,对主人的要求自然同意,不过她还是怯生生地提出了一点小要求——不要把自己的皮肤全部剥掉,至少留下双手和双足的皮肤,这样一来,就能在穿上古装的同时最大程度兼顾美观和玩法。   而且如果细细观察,会发现绫秋子和南宫婉然发情后的变化也是不同的。   南宫婉然的皮囊本身就是肤色的,里面的人造体液在遇到她自身淫水的成分后会逐渐渐变成透明的样子,直到将无皮的猩红身子都展现出来。   而绫秋子则与之截然相反,约书亚不喜欢完全的重复,所以平时她都是以无皮状态示人,只有在和约书亚性交的时候才会被精液和淫水混着染出一身洁白的肤色,这种变化常常令约书亚欲罢不能。   “快一点……”约书亚加重了呼吸,他很想遵循欲望慢慢享受此刻的时光,可车还在行驶,学校也快到了,容不得慢慢调情。   再者,这只是每日寻常的性爱理疗,不能做的太过头了。身为劣化人,约书亚每天必须发泄至少四次欲望,如此才能配合药丸保持正常人形,多了或者少了,都会加速他的劣化病症。   而这四次性爱中,就必定有一次是和绫秋子进行的,至于剩下的那三次,也许是和老师,也许是和女同学,又或许是和收藏室里的那些女体收藏品们……   又或者谁知道呢。在这个国家,男人的下半身总是能轻易找到温暖的穴口,这可比你纠结今晚上去哪里吃饭要容易多了。   “唔~好吧~”   绫秋子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当下便分开自己已经淫水泛滥到阴唇泥泞的小穴,“噗嗤”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滚烫淋漓的阴道将约书亚的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因为肉棒太大,所以龟头当下便顶到了绫秋子的子宫口,二人都是呻吟一声,默契无比地催动起了身子。   绫秋子早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肉棒很轻易地就入了身,她的阴道热热的,比正常女人的都要热,这是因为失去了皮肤散热,所以改造师们用特殊手段将她身体里需要散发的热量都集中到了小穴里,让她的小穴无论任何时候都是滚烫无比,约书亚只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团热肉之中。   绫秋子的阴道里也是做过改造的,阴壁的层层褶皱环绕之中用化学手段催生出了密集的生物肉粒,那些肉粒就像缩小版的阴蒂一样布满了她的阴道,当肉棒每一次插进来的时候,肉粒们就会像无数道羊毛刷子一样反方向摩擦棒身,加之绫秋子自身的收缩,让阴道得以像人嘴那样吮吸吞吐肉棒。   “啊~啊~少爷的肉棒~给我~秋子想吃精液~啊啊啊啊~~”   绫秋子啃上了约书亚唇,含住他的舌头疯狂吸吻起来,同时不断将唾沫吐向他嘴里,约书亚对自己女孩儿的口津毫不排斥,照单全收,快意就像层层叠叠的浪潮一样不断冲刷着他的大脑,让他飘飘欲仙。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约书亚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完全超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尺寸,可谁让他父亲的基因好呢?   肉棒从小穴中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喷溅的淫水和精液,而当下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棒身又会和肉壁一起挤压那样浊液,让淫靡的液体从张合的粉嫩穴口中不断流淌,湿润了她的小腹,也湿润了二人的衣服和座椅,阴蒂都被肏到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好爽~主人~操死秋子的骚逼吧~把子宫都操烂吧~”   绫秋子淫荡地叫着,刺激约书亚的神经,快感刺激下她粉嫩可爱的穴肉都微微抽搐起来,大屁股每一次坐下去时都会有明显的肉浪荡漾,淫水让臀缝都反射着明亮的光泽。   “你这风骚的女孩……”   约书亚再也忍不住,全力冲刺起来,他用力之大之快,有几次甚至将阴囊都完全塞进了女仆的穴道里,肉棒被小穴狠狠吞挤着不曾留下分毫缝隙,浓稠至极的大滩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女仆的子宫中,让她的小腹和肚子摸起来也热热的。   “大肉棒~大肉棒~啊呜呜呜呜~让秋子怀孕吧……”   在绫秋子淫靡的挑逗中,约书亚死死抱紧她,任由精液如同开闸之洪那些倾斜,使二人在欲望中交融。   ……   路程并不算远,大概二十分钟就已经驶入市中心区域。刚从剧烈战斗中挺过来的约书亚大汗淋漓,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面包喝着牛奶。   胯下,女仆绫秋子仍然在忘情地服侍着约书亚滚烫的大肉棒。   在口交出了一发的量后,绫秋子便半躺在约书亚的胯间,分开自己的头发,让约书亚的大肉棒穿过后脑勺抽插起自己的大脑中央来,每一次他的龟头都能顶到绫秋子的脑门儿上,一路留下黏稠的浊液,而绫秋子则奋力收缩着大脑,用左右半脑挤压小少爷的肉棒,带给他一种紧致的、犹如抽插处女处女膜的征服感。   改造时,绫秋子的颞骨也和南宫婉然一样被分离了,大脑被分成了两瓣封装在抗压的容器中又用特殊的方式连接着,于是中间留出来的空旷地带就可以畅行无阻,成为约书亚发泄欲望的天堂。不断有精液从脑洞里流到了绫秋子的头发上,也流到了约书亚的阴毛上。   “呼~呼~呼~”   绫秋子喘着气,自己也享受这种大脑被异物挤压抽插的奇妙感觉。她的两颗眼球甚至都分别歪向了一旁,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给人一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这是因为约书亚的肉棒太大了,每次脑交的时候都会不可避免地挤压她的眼部神经与眼球,让她暂时失明一段时间。   “不愧是秋子的小少爷~肉棒总是这么厉害,秋子都快被少爷您肏死了呢~”   不过虽然眼前黑暗一片,脑壳里奇热无比,绫秋子却还是开心地笑了,开心自己能服侍小少爷,开心自己身上每一处都可以给她带去快乐,这让她不断仰卧着给约书亚脑交的动作幅度和速度又增大了几分。   绫秋子一度还想将自己的眼球、耳道和颌骨也全方位改造,以便像南宫婉然那样能被小少爷从眼眶、耳后或者从气管里直接插入,全方位使用她享受她——不过这个提议被约书亚断然拒绝了。   改造颞骨已经是绫秋子作为普通人能接受的极限程度,如果任由绫秋子像南宫婉然那样改造的话,她的眼球会被摘除,塞上橡胶眼囊,她的鼻孔会被扩张,切除鼻骨……那样的话,她头部的大部分功能都会丧失殆尽,从此只靠植入的音频接收器活着,从此眼神不再明亮,声音也不再悦耳。   那样在约书亚看来,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他手下的女孩必须是活生生的,如同春之来雀一样。   此刻,约书亚默默着看向窗外,享受着此间的欢愉,迅速恢复着体力。   劣化病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可以迅速恢复体力和精液,阴茎也几乎不存在疲软一说,理论上不加限制的话,约书亚甚至能抱着绫秋子操到她下体都红肿脱落掉。   他甚至都不需要动,可爱的女仆自己就能做到这一切,她的大脑,比很多女体玩具费尽心思改造出来的子宫还舒服。   车窗外,人行道上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了上学的学生们,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女孩,即有身材窈窕着装百出已经踏入大学部的青春少女,也有年龄不过七八岁刚刚上小学部的幼齿小女童们。   虽然眼下天气转冷,却依旧无法阻止那些女学生们穿着暴露,她们身上大片裸露的光洁肌肤成为了早间朝阳中的一抹亮色,那么美好,令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扑上去做些什么。   令约书亚不禁降下车窗,欣赏这一幕。   女子大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交谈着什么。有女孩分享着新学会的性爱经验,有女孩谈论着昨日援交实习的男人数量……有女孩则欲求不满,在路上也不断用各种随身道具插着自己的穴,一边走一边身子颤抖,胯缝里的淫水都喷溅在了人行道上,泛着晨露一样的光泽。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偶尔有出来晨跑的男人路过,女学生们就笑着冲着对他使媚眼,扭屁股,掰穴……试图以各种方法勾引晨跑男,如果那个男人看上哪个女孩了,那她今天就不用去学校,可以借着“突发援交”的名义请一天假,在服侍男人给自己加学分的同时也享受一天的性欲。